何天择

人生有何意义?

每个人只能活一次,并且随时有死亡之可能,倘若不及早认识人生的意义,恐怕会虚度岁月,甚至枉活一生。根据统计,遇挫折而以自杀为逃脱捷径的人,为数惊人。其中尤以年轻人为什。他们自杀的原因,主要是觉得人生没有意义。

没有一个人自愿过无意义的人生,但意义的问题,又好似不易把握。我的亲戚于多年前中国某次大运动时,逃离国境,转辗到了美国。她说,从前在学校里,老师曾多次以「人生意义」为作文题目,她对这个问题思索不少,可是至今却仍是茫然。有人因为找不到人生意义,便说:人生根本是没有意义的。

意义因目的而产生,有了目的,才有意义可言。例如在街上的行人,有的为了回家,有的为了去商场购物,也有为了散步或浏览街景,各有目的。他们走的方向与步伐,都按目的而定,这样便产生意义。若漫无目的,无意识地在街头游荡,便无意义可言。并且,所要完成的目的,贡献越大,意义便越大,贡献越小,意义便越小。没有意义,即就是完成了目的,也没有什么价值或贡献。人生把握正确目的后,所作的贡献,便是人生的意义所在。

先构造,还是先功能?先形质,还是先效用?机器是人造的,人在造机器之先,必有构思与决定,然后才设计它的构造(Structure)与功能(Function)。人是上帝造的,上帝造人之先,也有祂的构思与决定,然后才产生人的构造与功能。机器与人既是被造,两者的目的便都是预定,而不是自构的;是可发现(discoverable),而不可发明的(uninventable)。机器的制造者会着意发挥它最大的功能。人的创造者何尝不是一样?机器与人不同的是,人有独立意志,可以拒绝创造者的目的,甚至自我毁灭;机器则无这能力。

唯物论主张人是自造的,但这理论无法成立。因为人若自造,则未有人之先,便需有人的意志与理智。然而人的意志与理智,又岂能先人而有?这是不可能的。数年前,曾与来自中国大陆,深受进化论洗脑的一位朋友谈话,他说,人的手是自己劳动产生出来的。这样,他便是说:人没有手之先,便已有了劳动的能力。那么是用什么来劳动呢?没有眼之前,可以看见么?没有耳之前,可以听见么?没有脑之前,可以思想么?迷信唯物论者将功能放在构造之先,那是将本末倒置了。若是人可自造,怎么不为自己造出飞翔天空的翅翼来呢?

人生的目的和意义要活得有意义,就必需先知道人生的目的。就如我们要知道一部机器的功能,最可靠的方法莫如看该机器的说明书。一般来说,制造商都会为机器附加说明书。我们若要知道人生的目的和意义,正确的方法莫如请示创造万物的上帝。祂也给了我们一本世上最普及的「人生手册」 — 圣经,作为指导。

人生基本的目的便是要实行创造主(上帝)的旨意。因为祂是人生一切幸福的根源。天然环境、人体功能、家庭关系,无不是上帝所造所赐。被造之人敬拜、爱慕与顺从造物之主,乃是天经地义的事。主耶稣给我们作了极美的榜样,他说:「上帝啊,我来了,为要照你的旨意行。」(希伯来书十7) 。又说:「我的食物就是遵行差我来者的旨意,作成祂(上帝)的工。」(约翰福音四34)

上帝用诫命说明了祂的旨意。主耶稣将诫命归纳成为爱上帝、爱人两大项:「耶稣对他说,你要尽心、尽性、尽意,爱主你的上帝。这是诫命中的第一,且是最大的。其次也相仿,就是要爱人如己。」(马太福音廿二37至39)

爱上帝第一,爱人居次。但二者不可划分。

有人认为不必信神,只要爱人便可以了。但是,人心难测,靠不住。早年有一个人,以「别人第一」、「为人民服务」等口号起家,后来大权在握,便露出「宝座第一」的本来面目,引致数千万人死亡。连他自己的「亲蜜战友」,也被他迫害。假若没有神,便没有盼望,没有将来,当然眼前的利益就成了最要紧。那么,抓紧机会「受人民服务」,「自己第一」,自然就比「舍己为人」来得聪明了。有人说得好:「上帝的仇敌,决不会是人的良友。」。

其次是,爱上帝而不爱人,也是空话、谎话。因为人是上帝照着祂的形像造的,凡爱上帝的,也必爱从上帝生的。 「我们爱,因为上帝先爱我们。人若说,我爱上帝,却恨他的弟兄,就是说谎话的。不爱他所看见的弟兄,就不能爱没有看见的上帝。」(约翰壹书四19至20)

这是圣经的教训。

上帝不但赐给了我们今世的福乐,祂更在基督耶稣的救赎里,保证我们永世的幸福。因着这个保证,基督徒今世便有牺牲的勇气,甚至可以为主殉道。历代信徒多有为主牺牲一切,就是很好的实例。上帝的爱,由基督耶稣在十字架上为人舍身流血来说明:「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,上帝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。」(罗马书五8)。认识上帝的爱,我们才有爱上帝和爱人的基础。盼望你我,都愿意成全创造主造我们的心意,为爱上帝、爱人而活,努力付上爱心,付出自己。那么我们的人生便满有意义。而且,到基督再来时,祂要以此标准赏赐我们。